赵缨深吸一口气,继续编,“如此……也是正常的。因为怀安本就是个不染尘世的尼姑,你爱她,才不忍亵渎她!足可见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君子!”
上官澍:……还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君子……
上官澍反问,“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畜生?”
赵缨:……
“男子在爱的女子面前就是翩翩君子,因你不爱我,所以表现得像个……”赵缨懒得说,何止是畜生,就是牲口!
见上官澍不太信服,赵缨又说道,“你将怀安看做了这世间最为冰清玉洁的女子,因为爱她,所以才不敢一丝玷污!”
上官澍:最冰清玉洁的女子?她都生仨了……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上官澍无奈,扯了扯唇角。
赵缨:“至于吃醋这件事……”
上官澍眉峰一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此举有关信任,你信任于她,所以才不会拈酸吃醋,要知信任才是真的爱啊!”
上官澍顿了半晌,突然问了句,“你对我吃醋过吗?”
赵缨眉一蹙,心道他问这个干什么,她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醋过……”
“什么时候?”
“……你出兵去接怀安之时……”
上官澍轻轻“哦”了一声,说道:“你醋过……照你的话说,你就是不爱我!”
赵缨:……
柳眉皱得更深了,她还没想到怎么回答,上官澍又咄咄逼人道:“你上次说一直心悦于我,还说和离后你会回来……你在骗我!”
赵缨:……
“我刚刚才是骗你的,我没醋过!”
上官澍讳莫如深地笑了下。
赵缨被他这抹笑刺得眼睛疼,她咬牙切齿道:“你就不该听你那个三弟的话!他懂什么是爱啊,他要是懂,他能带回来一只猪妖?!”
“他要是真爱猪妖,就不该嫌弃他!正如你对怀安,怀安如此面貌,你嫌弃过她吗?”
上官澍认真思考了下,然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