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润之和汀之的呢?
汀之的好理解,火烧,定是被火烧了,改明儿让他避着火走。
那润之的呢?
火……
老国公想着,躺在床上,越来越精神。
……
上官澹这边,无根法师来的时候,猪妖已经走了。
跑吐了。
觉得丢脸,离开了。
上官澹捂着脸蹲在台阶上,一言不发。
上官渚心累,大过年的,整个国公府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氛,冷清至极,大哥被逐出家门,三弟被猪妖缠身,他也被连降四级,往日的下属都成他的顶头上司了。
真是流年不利!
上官渚嘱咐了丫鬟仆役了几句,然后回到自己的院子。
沈氏和孩子正在厅里等他。
一桌子好菜,烫了壶热酒,妻儿见他回来了,均是一笑,盼哥儿站起身,叫道:“爹爹你回来啦!”
“我和娘亲等你好久了。”
上官渚微微颔首当做回应,侍女们上前服侍他用膳。
沈氏想和他说些什么,然见他一如往常一般冷淡,于是闭了嘴,只吃饭。
吃完饭,轰走孩子,今晚上官渚有些异样,竟主动将沈氏拉入床帏。
一夜动荡。
她能感觉到上官渚的兴奋。
他为何如此?
沈氏的意识渐渐浑浊。
见沈氏睡着,上官渚才敢拿出那方玉佩。
和大哥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大哥许是忘了,玉佩是哪来的。
如今,他也不需要记得了。
反正也是块假的。
但他不一样,他永远会记得,会珍惜。
前几日下了雪,瑞雪兆丰年,他也该否极泰来了。
上官渚的嘴角浮起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