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澍对上“掩耳盗铃”的破门,掂了掂手心里的二两银子,离一头羊还差三两。
上官澍回到院子,开始趁夜磨斧子,明天他要去山上砍柴去卖。
……
幽静的坟圈子。
干燥的坟土蓦然松动了下,一只手从土里翻了出来。
一盏茶过后,魏源光着身子站在了上官澍院子门口。
身子冷得瑟缩着,一只手挡住了下面的关键部位,另一只手用来敲门。
扣扣。
敲完,魏源的意识才有些回笼,之前一直是懵逼的。
这种破门为何要敲?
他为何在这里?
还没穿衣服?
他不会被变态凌辱了吧?
魏源清澈又愚蠢的眼里,掺进了些许莫名的情绪。
他只记得自己在家喝酒,然后一群黑衣人闯进来,二话没说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他就没意识了。
不会他昏过去,他们把他……
咔嚓——
晴天霹雳——
魏源正被劈着,院子里,磨斧子磨刀一半,听见有人敲门,放下斧子起身过来看情况的上官澍也被劈着。
这是什么情况?
魏源怎么在这里?
还没穿衣服?
荒山野岭,他定是整日吃素,头眼昏花了。
上官澍用力眨了眨眼,再定睛看去,才敢确定,他没看错。
紧接着, 一股嫌弃从心底爬到了脸上。
魏复的弟弟怎么这样啊?
他们魏家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他不会是被丑闻刺激疯了吧?
疑问三连。
气氛异常的诡异。
直到上官澍轻咳了两声,开始寒暄。
两个还算熟悉的往日的同僚,如今在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又是深夜,又是这么尴尬的场景,重逢了,真的值得好好寒暄一下。
毕竟,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占,也是挺难的。
“魏兄别来无恙?”
上官澍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