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和王大人异口同声,“你倒是说得轻巧,敢情不是你被妻子戴了绿帽子!”
上官渚无所谓道,“即便是我又如何?她们到底没发生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他看向贤王,“王爷的孩子总是自己的吧?”
他又看向王大人,“受累的又不是你一个人!”
贤王和王大人似乎被说通了,火气消了些。
上官渚见状,抿唇憋住了笑意,又说道,“所以这件丑事能不挑破就不要挑破了,免得被人笑话!”
王大人自是知道自己的人缘的,若他出了事,满朝文武得多少人对他落井下石啊!
王大人不情不愿地抹干了眼泪,朝贤王吼了嗓子,“王爷最好管好自家内宅,要在让微臣发现,微臣定要告知陛下!”
贤王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是他的王妃不检点,到处勾搭妇人,苦主若甘心瞒下此事,他自是乐见其成。
贤王沉声嗯了下。
上官渚淡淡一笑。
碍着上官澍在,他不敢去瞧赵缨,但是他要赵缨看着,他不比大哥差,他轻而易举地将今日的矛盾平息,不仅帮了贤王和王大人,也间接帮了皇上。
若此事暴露,小费妃与人偷情一事,还能遮掩住吗?
到时候陛下也要被笑的。
上官澍自小看着上官渚长大,他眨个眼睛他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上官澍盯着上官渚,唇角斜勾,眸底的神色意味不明。
赵缨敛下眸子,对上官渚的说法不置可否,出于她父皇也牵连其中,她自是不愿公开,但上官渚这般劝解,也实在是过于置身事外了些。
用俗话说就是针没扎在他身上,他就劝人家大度。
许是那晚之后,她对上官渚有了偏见吧。
这时,上官清粤脆生生开口了,“爹爹,咱们还去哪里逛啊?”
一听这个“逛”字,贤王和王大人应激了,连连摆手,“不逛了不逛了。”
上官澍轻笑了声,“王大人,你怕什么,总归即便后面还有,也没有你的事了。”
王大人一想,还真是,但这种庆幸简直又喜又悲壮。
“至于王爷……也不必怕,微臣也是随便逛逛而已,不意发生那么多意外,王爷若不愿再逛,那便自行离去好了。”
上官澍这么一说,贤王哪还敢走啊。
若没遇到情况还好,他也不用怕,若真那般倒霉,又遇到了,他这个正主不在,留一帮外人看热闹,不是更可怕吗?
贤王想通了 ,立马道,“无妨,本王与你同去。”
赵缨此时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别人不知道上官澍,她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