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婉被这一声轻描淡写的“婉儿”刺得浑身炙烤般的疼，她莫名感觉到耻辱，她坚决道，“我不放！”

说着，她挪了挪身子，挡在上官清粤面前。

衡霖见状，凤眸微眯，苦口婆心道，“婉儿，你可知她是谁？”

上官清婉没回答，赶来的西棠却走到衡霖身旁，说道，“神祖，我已经告诉她衡粤的身份。”

衡霖未置可否，“你既知道了，就将她放下，让我处置。”

“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衡霖眸光一厉，周遭陡然寒气凛凛。

西棠斥道，“你怎可对神祖这般说话？”

“你管我？”

“你！”

衡霖道，“上官清婉，你不是喜欢待在我的身边吗？只要你乖乖的，待一切结束后，我会把你带回甘霖宫，收你为徒。”

话音一落，一片诧然。

“这少女是谁？神祖竟要收她为徒？”

“你聋啊，没听到她喊衡粤魔祖妹妹吗？她估计就是衡粤口中的大姐姐。”

“长得很标志啊，神祖为何不愿娶她？”

“可能……神祖看重她的天赋，想收她为徒吧？”

西棠难以置信地看着衡霖，收徒？

神祖明明答应收她为首徒的，这算什么？

这个愚蠢的凡女凭什么？

西棠尖声道，“神祖万万不可啊！她只是一介凡女，无灵根，天赋浅薄，身份低微，怎配进甘霖宫当首徒？！”

衡霖一个冷厉的目光扫过去，西棠吓得跪了下去，再也不敢说半个字，她心里愤恨不已，盯着上官清婉，眼神恨不得化作刀将她即刻凌迟！

她也配！

上官清婉死死掐紧了双手。

恨意滔天。

他怎么敢说出这番话？

她就看起来这般轻贱好践踏？

她缓缓站起身，冷笑，“别说是徒弟，你就是认我当娘，我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