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奉命盯着这二人,自是像个尾巴似的,跟着。
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浊气一晚便会落腹成胎,他也不避讳不隐瞒了,直接阴阳她,“怪不得你行事这般讨打,敢情不怕死。”
龙脉反唇相讥,“自是,谁若杀了我,便是断了所有人的财路和御极至尊之路,会成为整个洪荒,整个鸿蒙的罪人!”
她语气狂妄,“谁敢?谁能?”
的确,谁敢?
谁的一生不是酒色财气权势地位,即便天父……
他当时只无意地听着,谁知会一语成谶。
六弟开始不安,浊气未化生成功,他只能安慰他,“没事,父上已经不再找龙脉了,或许已经放弃了。你们虽圆了房,但你灵体里并未有浊气啊。”
六弟又信了,或许,他自始至终相信,天道之父,鬼道之祖,不会如此卑鄙。
六弟仍然和龙脉如胶似漆,但他自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忌惮着,因每行一次房,翌日魔道都会穷一块,到最后,一个好好的魔道成了最穷最贫瘠的地方,逼得六弟只好拿起锄具去种地,就这般还不放弃呢,六弟顶顶是个色魔,直到龙脉显了怀,他才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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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逼他,写个话本子,解解馋。
让他能好好爱她。
“哪种爱?”
“就那种!”
“……你还是去哪找个画春宫的师傅吧!”
六弟单臂撑着额头,低低的笑,无奈。
他看得出来,六弟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