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疯子吗,应该是无心之举吧?]释元崇回她。
巴卡是个心细的,没有立刻回答。
萧蕴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何玉在装疯卖傻?]
巴卡和释元崇纷纷扭头看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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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自己的想法:[你们想想,别人不似咱们这般生性多疑,不会把注意力放到一个存在感不强的疯子身上,可恰恰就是这样,不就更方便她行动了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太能豁出去了,房间里都是屎尿,她一待就是几个月。]巴卡肃然起敬。
萧蕴摇头:[还不能下定论,万一又是那鬼祟故意引导我们往那方面想的呢。]
[萧道友果然生性多疑,和你一起历练让我受益匪浅呐!]释元崇也跟着肃然起敬。
她沉默片刻,回了句:[咱们是正道修士,理应如此。天快亮了,咱们回家轮流歇一歇,到时候再问问村长。]
艳阳高照的时候,村民才开始陆陆续续出门劳作。
萧蕴三人草草用过早饭便来到村长的家中。
“村长,这边需要你细说一下何玉的情况。”
“何玉啊。”村长抚须望向门外,似在回忆,“她三个多月前就疯了,人人都说她是因为看到鬼祟所以被吓疯了,其实我觉得和她未婚夫有关。”
她蹙眉,“她未婚夫怎么了?”
“半年前进山打猎的时候被野猪咬死了。”
村长幽幽地叹一口气。
“她未婚夫名为张进,与何玉一样,自小无父无母,两个小豆丁一块长大,感情深厚,后来托我妻子做媒,订了婚期,谁知,就在距离成亲日还有半月的时候,张进死了,过不久,何玉就疯了。”
“那张进身上有什么显眼的特征吗?”巴卡问。
“是村里的猎户,显眼的特征……他是个猎户,所以身上经常有会有伤疤,哦,他还是个左撇子,上面的伤疤更多。”村长如此说道。
三人同时一震。
这么巧!
这时,有村民冲进来,“村长!村长!大事不好了,咱们村的祖坟,都被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