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和同色系长裤,墨色的发拓在眉眼间,衬得眼眸深邃。
唯一和他这身突兀的大概是手腕骨上那圈粉色的皮筋了。
这还是靳酌硬生生地从她那求来的。
因为这个,他还向她撒了好几回娇,黏人的很。
秦迎夏原本是想给他根黑色的,与他的气质也更匹配些。
更何况靳酌学的是法学,这么神圣的专业成熟稳重点总没错。
谁知道他还瞧不上黑色的,就是要她头发上那根粉色的,带着小小蝴蝶结的。
秦迎夏磨不过他,索性给他了。
“小宝,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望着他笑了,“在想我们靳酉酉怎么这么黏人又娇气啊~”
靳酌挑眉,凑近与她耳语,“我只黏我老婆。”
秦迎夏将围巾拉过鼻梁,盖住自己绯色的脸,“这还有好多人呢…”
被别人听见了她能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他给她理好头发,又温柔地蹭了蹭她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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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到包间时,裴澜鹤和江应淮游戏已经开了两局了。
见四人成双成对地进来,裴澜鹤倒是没什么感觉,江应淮又开始嚎了,“哎哟这有女朋友的男人真是不一样啊…腻歪起来就没有时间观念咯,饿死兄弟了…”
谢迟给虞枝枝拉开椅子让她入座,闻声抓起手边的纸杯砸他,笑道,“羡慕了吧阿淮?羡慕了直说,好让我嘲笑嘲笑你们!”
裴澜鹤眯眼,“so?我躺着也中枪?”
好好的说着话呢,偏偏谢迟来了个“你们”
“也不知道是谁来着,”裴澜鹤开始揭他老底了,“阿淮你还记得是谁吗?手臂受伤了不愿意吃药,每天晚上都哭着说痛,最后是怎么肯吃药来着?”
江应淮与裴澜鹤对上脑电波,“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好像还不止吧…没过两天又感冒了,要吃的药就更多了,每天晚上都是兄弟们哄着才…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迟冲过来捂住了嘴。
谢迟咬牙切齿道,“我请问呢,我是什么很不要脸的人吗?”
江应淮很实诚地点头。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