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元知酌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人掐着往后托。
她回过头怒视始作俑者,迟奚祉扶起她,忽而将手里的奏疏往她面前送了送,示意她仔细看看。
元知酌狐疑,她拿过他的手里的奏疏,一目十行看下来,沉吟了片刻,她念出上面的几个词,“赐婚?元邑楼与杨逑仪?”
好古怪的感觉。
迟奚祉执笔的手顿在半空,他倒没有多大情绪起伏,例行公事般问她,“皇后觉得如何?”
元知酌蹙起纤眉。
迟奚祉视线落在她的玉颈上,又白又嫩的皮肤刚刚被他轻轻掐了一下,立马就起了红痕。
他弓腰贴在元知酌的后背上,头靠在她,却不小心压到了一只凤钗。
元知酌的头发被扯到,有些疼,但她懒得叫他起身,便抬手把那凤钗摘了下来,随意搁置在一旁,评道:
“好事倒是好事一桩,只不过双方是你情我愿的吗?”
上回尤氏生日,杨逑仪送了元邑楼一个荷包,但元知酌看着不像是两情相悦的感情。
怕就只怕这是双方长辈授意,是门当户对的利益婚姻。
“嗯?”迟奚祉想要听听她的解释,脸颊顺着她瘦削的肩背往前,鼻子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很让人安心的味道,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