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我身边，晚晚，一直陪在我身边。”

喉咙滚了滚，最终，祁钰还是没有说出口。

一个眼神，彼此就懂。

眼下的场景，也容不得他们闲话情长。

安抚好祁钰，姜晚这才转身对上小启。

哦不，这时候叫他启神书似乎要更合情境一点。

“启神书，我向你保证，我姜晚绝对不会沦为那怪物的傀儡，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先了结自己。”

启神书嗤笑一声，“我不知道是该笑你天真，还是说你蠢，真到了那一日，你觉得你的生气还能由你决定吗？你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觉得那怪物会让你了结自己吗？”

听见这话，姜晚没恼，空间的小星先坐不住了，它气愤地骂道：“这蠢书，竟然还骂你，，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

说着，就要去电脑跟前做些什么。

姜晚忙将它拦住，顺毛，“好啦，毕竟他又不知道我们是外世界的来物，如果我们不是来做任务的，那他的逻辑就是百分之百正确的。”

“这点倒是比有些小说里盲目自信的正派角色好多了。”

“那倒是。”小星也这样觉得。

系统空间里的交谈并不影响现实世界。

姜晚没办法告诉启神书她的来历，她思索片刻，坚定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立下誓言，可行？”

天道誓言不可违背，违背天道誓言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我姜晚，向天道，向着这芸芸众生起誓，成为魔神非我本愿，一切由不得我，我并不想成为魔神的容器，我会拼尽全力阻止魔神在我的体内苏醒，如果有朝一日，一切无法阻止，我自愿放弃生命，神形俱灭，换世间千年和平，有违此誓，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话落，雷声响起。

天雷聚集在屋外，只象征性地劈了几下，便快速褪去。

姜晚身在雷中，风吹起长发，遮挡住她的面容。

“晚晚！”

誓言既成，已是无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