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同学。”

聪明人之间不用打哑谜，姜晚也礼貌颔首，“黎同学。”

看她这反应，黎舒知道，自己猜的是对的。

矛盾以林清清针对姜晚开头，姜晚却在事件中完美隐身，将矛盾转化成她、吴静和和林清清之间的。

黎舒再傻，也该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更何况，黎舒聪明。

“你挺厉害，姜同学。”

扮可怜不如扮隐身，谁不说姜晚这一招高明。

“彼此彼此，”

姜晚带着笑意，声色如常，“黎同学也很厉害。”

姜晚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愧疚的，准确来说，她并没有参与什么，不是吗？

两人对视，一个眼角眉梢带着笑意，一个带着意味深长的审视，谁也不落下风。

“不得不说，你还挺对我胃口的。”

黎舒笑了，主动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