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帮姜晚止血,一边嘴里念叨着。
姜晚的头埋得更低了,她轻咳一声。
老头,不要再说啦!
府医麻利地上好药,谢书瑾拿过他手中的布条,说道:“我来吧。”
府医是个会看眼色的,投给谢书瑾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提着药箱走了。
走之前,他还留下一瓶药,叮嘱谢书瑾一定要在伤口开始愈合时,让姜晚涂抹上。
如此,便不会留疤。
谢书瑾听得认真,记在了心里。
下人把血端走了,谢书月也跟着他离开了,屋里就剩他们两人。
谢书瑾叹了一口气,“长公主殿下,还要低着头吗?”
他一点点靠近,小心翼翼地在姜晚手腕上缠绕着布条,生怕动作大了,会弄疼她。
尽管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鲜红的画面还是在谢书瑾脑海里挥之不去。
姜晚抬起头,看见的便是他优越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竹香,清冽静谧,姜晚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