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吸血鬼的标志。

“你……你变成了吸血鬼！”

女人大惊失色，迈出来的脚步又退了回去。

她一脸恐惧地看着姜晚，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不要吸我的血啊。”

女人捂着脖子，身体都在发抖。

姜晚收起尖牙，撇了撇嘴，“我干嘛要吸你的血？拜托，我们吸血鬼也是很讲究的，不是谁的血都吸。”

她看着女人，笑得恶劣，“特别是，不吸你这种皮肉松弛，内里肮脏的人的血，你的血液太臭了，熏到我了。”

说着，姜晚还煞有其事地捂住鼻子。

不仅如此，她还要向顾明昭告状，“阿昭，她的血太臭了，臭到我了。”

顾明昭配合地把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附和道：“对。很臭，所以我们快点解决他们好不好？”

姜晚埋在他怀里，说话时瓮声瓮气的，听起来有些含糊。

但顾明昭还是听清了，她说：“好，我们快点解决他们，然后回家。”

回家，回我们的家。

这两个字对顾明昭来说，太过美妙。

女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四处逃窜，想要逃走。

可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她却怎么都逃不出去，只能在原地打转。

每一个方向都尝试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是姜晚在捣鬼。

她下意识瞪向姜晚，却又瞬间切换表情，龟缩在原地，一个字都不敢说。

现在的姜晚，不是以前那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了，她是吸血鬼，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要她的命。

这种时候，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那个被他叫做“窝囊废”、“废物”的男人。

她躲在男人身后，不敢和姜晚的目光接触。

男人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后转头看着姜晚，冷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姜晚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两人。

哦不，应该是——这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