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为什么给她一种脆弱的既视感?
发生什么了?
玄黎疑惑的看向风肆悦。
红月和公子祁几人在这儿,风肆悦也不好开口,只能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没办法,在被憋死和被勒死之间,她选择了将疼痛转移给别人。
玄黎仰起头,伸手揪住红月耳朵,在他耳朵恶狠狠道,“红月,你给我正常点!”
或许是玄黎的话起了作用,红月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才慢慢落下。
那股暴虐的气息,直接消失不见。
他蹭了蹭小姑娘毛茸茸的头,后怕道,“阿黎,你吓死我了。”
玄黎的头发被他搞得乱糟糟的。
她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可忍一巴掌拍在他锁骨位置,“你起开!”
红月才委屈巴巴的松开怀中人,清澈的黑眸隐隐有水光闪烁,看上去委屈极了。
“阿黎,你就知道欺负我。”
玄黎翻了一个白眼,“我警告你别入戏太深。”
还欺负他?
倒打一耙。
清脆声响看呆了屋内一众人。
纱苓目瞪口呆!
她小声道,“这世道,不管是放在以前还是现在,都挺耸人听闻的。”
“别说扇巴掌,谁敢揪他的耳朵啊!?”
“怕是想被大卸八块!”
风肆悦朝她看去,对于这位女子的自言自语有些疑惑,大卸八块?
公子祁微微侧过脸,
“慎言。”
纱苓识趣的闭上了嘴。
“所以,你能解释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玄黎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这间屋子像是瀚希拍卖行的风格,而且是豪华版。
红月虽然松开了怀抱,但仍然蹲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不放,小声解释着,“你晕倒了,我找纱苓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