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动外裳。此间虽然看起来人迹罕至,但是保不得就有过往的农人经过,要是自己清白洁净的身子被那些腌臜汉子看去,叫她情何以堪?
于是以自己的外裳和宽厚的身躯为遮挡,只将那妙物呈现在中间,使得可观赏者,唯天空和她与贾琏三者尔。
而贾琏,不过是随意一瞥,凛冽秋日,便恍恍然似春天降临。
尽管心中已有过多番计量,却都没有亲眼所见来的绚烂多姿!
与他曾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论挺翘圆润当为少女,按规模容量,却已追妙妇。
至少在少女中,毫无疑问当称第一。
特别是,如此美物,长在一个桃花容貌的少女身上,端的是有几分违和的动人心弦。
正入迷,却见绿光一闪,却是尤三姐单手攥着葱绿色抹胸以挡之。
抬起头,才发现尤三姐面有娇恼:「你看够了没有!」
贾琏莞尔,情知眼前不论身与物,皆入自己彀中,自不急于一时。
揽住其后脑,狠狠的亲了一口以示惩戒之后准备动真格。忽想起昨夜千载难逢的良机,已将大美人按于石桌上,最终却还是让其逃掉,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后悔。
于是暂弃与美人缠绵之机会,将其翻过身面向马头,令其一如之前马儿失控时那般,紧紧匍匐于雪白的马背之上。
……
阿沁按迹追赶,不过半刻钟,便瞅见贾琏和尤三姐的踪迹。
见他二人果然亲昵过甚,因此只是远远的掉在后头。
倒是阿沁过来之后,窥见其中种种,颇有些呷醋之意,对着姐姐吐了一番酸水。
却也没敢上去惊扰。
就这般,姐妹二人也不知道尾随了多久,行了多远距离,总而言之,越到后面,连她们都觉得,走过去的空气,都弥散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气息。
于是,她二人也不紧随了,而是拉的更远,以便眼不见心不烦。
正当姐妹二人跨马立于一山坡,遥看远处山脚农人耕地、小孩来回嬉戏的乐趣之时,却见贾琏跨着白马,缓缓走来。
见到她们,也丝毫没觉得奇怪的样子。
倒是她二人,迎上前去,乍然见之,还以为尤三姐被贾琏给扔到哪儿去了。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女子,被贾琏前罩的披风,护在胸怀间。
许是听见了她们见礼的声音,其冒出一个红扑扑,发髻凌乱的脑袋出来,瞧了一眼,立马又缩了回去。
「其他人呢?」
「咯咯,他们不敢来搅扰侯爷的好事,所以都先去御马场了,只是让我们二人,前来护卫侯爷的安全。」
贾琏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们也不用回去了,此处折返二里地,便应该是御马场所在。
你二人先行回去,寻一辆马车,在御马场大门口接应便是。」
「是。」
阿琪闻言,直接领命而去。
即便是阿沁,也只是幽幽瞅了贾琏一眼,同样领命去了。
她明白,在私室中,她可以媚浪勾引贾琏,不论如何,贾琏都不会生气,因为那个时候她是暖床小侍女。
但是当她的身份是侍卫的时候,就得谨言谨行。因为贾琏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扒掉她身上这一身为她量身打造的软铠,让她居家享福,只留她姐姐一人继续担任护卫之职。
待阿琪姐妹离去之后,尤三姐方又伸出脑袋来,有些不悦的说道:「那两个小蹄子,肯定也是你的女人!」
贾琏闻言,低头瞧着她,忽然笑道:「首先,论进门先后,她二人在你之先,你的叫她们姐姐。
其次,论身份,她二人官居四品,论品轶,两府之中,她二人仅在我之下。
也就是说,除了我和家中老太太她们,其他人见了她二人,得先尊称一声「大人」。
因此,我劝你最好对她们恭敬一些,否则哪天因为以下犯上,被惩戒了,我可也帮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