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心灵上的震撼，还是肉体上的痛苦，都能够一一回想起来。

还有……

临死前，杨戬对他说的话。

【秦央，你要尽快回收昊天塔，否则，这个梦就是真的。】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梦。”

秦央眯起的眼睛，心情平静了几分。

他已大概能猜到，这个噩梦的意义。

首先，噩梦一定和杨戬和哪吒有关。

当然，那也不一定是梦，但也没必要去追究原理。

总之，杨戬和哪吒是想通过这个梦境，提醒自己去拿昊天塔。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央有些不理解。

杨戬和哪吒，是封神榜上的仙神。

他们和人皇，应该不是一个阵营的吧？

自己拿到昊天塔，就距离人皇更进一步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按道理……

他们应该阻止自己取得昊天塔才对。

“难道说，杨戬和哪吒要反天庭？”

秦央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感觉能理解杨戬和哪吒的行为，却又不太敢相信。

咋的，这两位历经万苦才上岸的公差员，又想要下海了？

“好像还真有可能。”秦央心中一动。

杨戬劈山救母的故事，他还是知道的。

这家伙虽是天帝的外甥，但却是个正月里剃头的主，根本不服他舅舅。

作为一个有编制的神，对天庭的态度也是“听调不听宣”。

意思是有活你就派，部门开会，公司活动什么别喊我。

就这么一位刺头，站不站天庭那边，还真就不一定。

再说那三坛海会神灵……

别看他在少儿动画中，是人畜无害的小英雄。

但在原本的设定里，那根本就是魔童转世。

你以为敖丙霸凌才反杀的，实际上，他才是霸凌的一方。

最后引得龙宫水漫陈塘关，老爹李靖逼他认罪，结果这老弟直接选择重开。

就这暴脾气，哪怕就是上了榜，也没有多少改变。

托塔李天王手中的七宝玲珑塔，就是为了防他叛逆的。

这一点，即便是在原著中也有所交代。

结合杨戬和哪吒的设定，秦央瞬间就读懂了自己濒死前，听到的对话。

……

杨戬：“他可真是个硬骨头啊，可以拉入伙了。”

哪吒：“赶紧说正事，他要醒了。”

杨戬：“秦央，尽快拿到昊天塔，否则，这个梦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