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金在东南亚活动那么多年,不是这么容易死的,当年湄河里,他不也一样游了两天两夜,最后活了下来。”陆怀川几年前到三角地区和帕金有过交手,当时帕金的势力还没现在这么大。
那次陆怀川一枪打中了帕金的小腿骨,帕金跌落湄河,陆怀川本以为他中了枪,肯定活不长了,没成想,山本道夫的船上,又遇到了他。
到了魏家,魏建德找陆怀川也是说这件事。
“这次帕金没在华国占到便宜,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马上临近年关,切莫不可再出乱子。”魏建德上任第一年,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差池和把柄,一旦发生了什么危害百姓的事情,他会彻底被高家抓住话题,对他本就不太平的职位产生更大的隐患。
“放心,年前他自身难保,肯定不会再有闲心踏入华国的领土。”帕金这次入华国,抱的是捡一个大便宜的主意,没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差点儿把自己的命搭在这儿。
一时半会儿他元气大伤,不会再有什么活动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能安安稳稳过个好年了。”魏建德长舒一口气。
别人都以为,京城的一把手,皇城根里的老大,说一不二,只手遮天,可只有魏建德自己知道,这位子有多难坐。
一言一行都被有心之人盯着,稍有差错,可能就鹏抟鹢退,前功尽弃。
越是高位,越是如履薄冰。
这也是魏建德欣赏陆怀川的原因,他这个人做事不讲究章法,但是效率却奇高,他从不看别人的眼色办事,我行我素却意外被军中所有人敬重。
“您老这才在京城干了多久,怎么满身的场面话。”陆怀川没大没小,魏建德懒得跟他计较,“上次托你小子办的事,办的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