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两个中年人满脸错愕,娄舒和律师转身就走,之后就听到更为难听的辱骂。
“你这个不孝女,就算你把这笔钱要回去又能怎么样,等我们老了,你还不是要乖乖给我们养老!”
娄舒毫不在意,直到走远了,一旁的律师才开口道:“娄小姐其实也不用太为所谓的赡养发愁。”
“法律只是道德的最低标准。”
“所谓赡养也不是非是把父母接到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
“再者,等你父母到达需要赡养的年纪,你的两个弟弟应该都成年了。”
“到那时,你们兄妹5个都需要出钱赡养,分散到每个人头上,怕是连500都没有。”
“我相信这笔钱对娄小姐来说只是零花钱,只要您能每个月把这笔零花钱打过去,他们就没法挑你的毛病。”
娄舒自嘲:“哎,其实我从来没觉得赡养是问题,我只是在感慨,还好那两个孩子一直和我都不亲近。”
“万一他们善于伪装,能甜甜的喊我妈妈,说不定我会心软。”
律师微笑:“怎么说呢,有些事是注定的,比如你那些被宠坏的堂兄堂弟,你父母脑袋里那些老旧的思想,一定会把那两个孩子教的和他们一样。”
“那么当你试图去教育他们的时候,他们会厌烦,会恼火,产生各种逆反心理”
“所以你说的这个‘万一’从一开始就不成立。”
“你说的也对。”娄舒释怀,接着她突然好像想到什么问到:“那个翻译怎么样了?”
律师笑的嘲讽:“她这几年发展的还算不错,在一家国际公司做翻译,但这件事爆出来后,那家公司觉得她人品堪忧,害怕她未来会为了自身利益在公司与其他合作商合作市搞幺蛾子,所以干脆赔偿她一些钱后,就把她给开除了。”
“因为假翻译这种事大家都很排斥,现在根本没有公司敢录用她。”
娄舒顿感爽快:“她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当初她被我父母带来,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跟她说我是买精,不要翻译错,结果她为了5万,就把我给卖了。”
“如果她能将我爸妈的计划告诉我,我能给她的何止是5万!”
“现在她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她自己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