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对于这对母子也没什么好印象，先不说衡丰做的那点丑事让人恶心，他被砸的同事现在头上还包着纱布呢。

“你儿子老实？”

潘小云不解：“对啊，我儿子很老实的，他也很乖，从来不惹事。”

警察笑了一声：“你儿子在他所从事的教育机构里，猥亵别人的事，你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

一刹那，潘小云的脸涨的通红。

尽管嘴里喃喃说着“怎么可能，他早就改了这样的话”，可她的态度表明了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警察将一份资料拿了出来，资料里包含很多监控截图。

看着打印的照片里，衡丰目露凶光，迫使自己的学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后，潘小云整个人像是老了好几岁。

“怎么会这样呢？”

“他明明和我说过，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