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陆洛晚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发动了车,前往花店买了一束菊花,然后开车去了一趟墓园。
沈以谦回到办公室后,心中的烦闷依旧无法消散,脑子一直回荡着陆洛晚将近歇斯底里的话。
他拿起手机,直接给时叙白打去电话,语气中啐着寒冰:“不要再去打扰她,只有最后一次了机会了。”
时叙白听到他那犹如来自深渊的冰窟一样的语气,后背一阵发凉,他知道沈以谦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挂完电话后,立刻离开了画室。他心里想着,等过几天沈以谦的情绪可能就会好一些了,到时候再过来,他是不会放弃的。
晚上,慕迪回到溪安观邸时,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她还以为沈以谦不在家呢,心里正暗自嘀咕着。
当她打开灯时,却被吓了一跳,只见沈以谦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那一瞬间,吓得她手中的画具全部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她惊讶地说道:“哥,你怎么不开灯啊?”
沈以谦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桌子上,整个人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眸,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听到慕迪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语气透着几分坚定地说道:“你明天回去,票已经给你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