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随掐着腰提着气四下里观望。
她发现拐角处的墙体砖石的颜色比周围的略微深那么一点。
许安随顺着墙摸过去,敲了敲,又听了听,
确实那块砖的后面是空心的,她用力的按了下去接着闪电般快速一闪。
幸好反应的够快长针并没有刺穿她的眼睛。
石砖弹起,里面弹出一锦盒。
这个锦盒设计十分精巧,八面分别有八种不同的暗锁,许安随试了几次,一时间却也打它不得。
“算了,先拿走再说。”
许安随抱着锦盒离开,临近密室大门之时和黑衣男子对视了一眼,
“走!”
“嗯!”
许安随在前,黑衣男子在在后。
来到顾家祠堂正厅之时黑衣男子扭动了几下金蝉,密室石门缓缓合上,一切近乎完美,二人恍若忘了刚刚死里逃生的险境。
这一次许安随故意缓了缓脚步绕到了黑衣男子身后。
她想知道他是谁就要先知道他要去哪。
黑衣男子知道她所想,他扬了下下巴示意她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窜上房顶,他们身后是硕大圆盘一般的圆月,二人上下起伏,就好似穿梭在月亮之上。
许安随一路跟着黑衣男人到了京郊处的一座小山上。
说是小山其实就是一个地势较高的小土坡。
在那里能看到些许的皇宫宫墙,周围有密林作为掩护,月黑风高的时候不至于会被轻易发现。
黑衣男人刚刚站稳,他脖子上一阵冷气袭来,他举起双手,讥讽似的哼道,
“好一个过河拆桥。”
霜月剑如银蛇般盘在黑衣男子的脖颈上许安随随即探出脑袋。
“谈谈吧。”许安随道。
黑衣男人无奈道,“没诚意,不想谈。”
许安随贴近男人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她平扫看过去,
只见男人肩胛骨被搓穿了一个洞,
鲜血早已经浸透了半个身子,
黑色衣服变成了更深的黑而这个男人却啃都没吭一声。
霜月剑像是泄了脾气的大小姐,猛然一收,又变回了那个温柔娇羞的样子被许安随系在腰间。
只是没有黑色布料的遮挡,那亮得闪眼的一缕银实在突兀,黑夜里看去许安随就像身子断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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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是友?”许安随问。
“不是敌人。”黑衣男人回答。
“什么目的?”许安随又问。
“见旧友,碰上了,江湖道义,不能见死不救。”
许安随也没指望他能说实话,
她趁他精力集中于回答问题之际一把摘下了男人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