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望仙台用处可大了,除了事关朝廷之事师父不让涉足,我敢这么说吧,整个江湖就没有我们打探不出的消息。”
许安随从心底深处生出汩汩暖意向全身蔓延。
她几乎快忘了被偏爱被呵护的感觉是如此幸福。
“想哭,好烦!”
许安随抽回了泪水,暗自狠骂自己谁在哭谁就是狗。
“那灵通师父现在人在何处?”许安随问。
通儿无奈道,
“跑去戏班子写画本去了。
昨天据消息称在随州,今日人不见了,我也懒得打探他。”
“那灵通阁怎么办?不要了?”许安随问。
通儿摊摊手,
“灵通阁仇家太多了,干脆换个名头换个地方重新来过。
反正现在望仙台是我在管理,
外人也不知道灵通是我师父。
如今这生意比以往不知好了多少倍,
只要师父不作妖,咱们银票大把捞。”
许安随多少有些汗颜,不愧是师徒俩,贪财的嘴脸竟都一模一样。
“说吧,你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言归正传,正事要紧。
通儿也不再含糊,他操控了一柄摇杆将最上面消息篮缓缓落下。
里面有一牛皮纸信封,
信封上还敲有红色蜡印,
有蜡印的说明此消息千真万确经多方查证绝无疑虑,只是通儿已经看过此信,所以封印已经打开。
“给!”
通儿将信封递给了许安随。
通儿又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原本昏暗的室内突然变得通亮了起来。
“多谢!”
能让灵通阁费心呈报的消息绝非寻常无用消息,
许安随微皱眉头不敢怠慢,直至一字不落的读完所有内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此消息当真?”
“嗯,千真万确!”
“可知那五名北鞍国杀手隐匿入市意欲何为?”许安随问。
通儿道,
“目前尚不清楚。
只知道他们混进了进京走穴的戏班子里。
至于他们想干什么还不得而知。”
许安随托着下巴来来回回走了几圈。
荣亲王的长风军如今正在匡北与北鞍人对峙。
虽眼下并无战事,可北鞍人突然入京,关键还是乔装打扮过的,行迹可疑,动机更可疑,此事还需禀报荣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