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活了一辈子了,早上一家子还其乐融融的吃一锅粥,谁成想到了晚上一家子却齐刷刷的莫名其妙飞上了天。
“呦吼,惊不惊喜呀,自由吧,爷爷让你们好好享受一回。”
老百姓被炸得血肉横飞。
漫天血雨伴随着尘土炮灰将大地彻底染成了红色。
满院子的肢体残肢,这一只胳膊,那一条腿。
前一秒还在叼着母亲奶嘴的奶娃娃眼下却只剩下一颗头张着小嘴被那炙热的余波震的在院子里不停的滚来滚去。
“畜生,我他妈的跟你拼了。”
赵阳提刀追着沙小二在火海中穿梭。
但凡让沙小二逮住机会他便要引燃一处炸药。
他的身手实在是好,轻功了得,速度又快。
赵阳甚至顾不上后背燃着的火,他的眼里只有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他要抓住他,他要亲手宰了他。
沙小二的腿在爆炸中受了伤,他一个不支从房顶上滚落摔到一处农户的院中。
“很好,临死前还能带几个垫背的,爷爷就算下了阴曹地府也要当个山大王。”
这户农户的马棚里正是一处炸药的埋火点。
沙小二拖着血淋淋的腿艰难的将引线从一坨马粪底下的淤泥中挖了出来。
“操,死也不让我死得干净些。”
沙小二咒骂,他在墙上漫了漫。
他闻闻自己的手干呕了两下甚是嫌弃。
“住手。”
赵阳横刀怒斥。
沙小二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摇晃着引线,样子轻浮,满是不屑。
“你若现在束手就擒,我可饶你不死。”赵阳说着饶他不死的话,那眼神却分分钟杀他个千把回了。
两国交战自应该在战场上一较高下,残杀无辜老百姓是最卑鄙最下作的手段,赵阳最为痛恨,也绝不会原谅。
“饶我不死?”沙小二仰头大笑。
“这当真是好笑极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在这糊弄鬼呢。”
“是男人咱们就一决高下,就算死了也有脸。
你自知今日不能活着走出去还非要连累这群无辜百姓的性命,
小主,
你们北鞍人也出了不少人物,怎么如今竟是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下三滥之辈。”
“闭嘴!”
杀小二满目凶光。
“我是我,
北鞍是北鞍,
我代表不了北鞍,
你们也休想往所有北鞍人头上扣屎盆子。
说来假仁假义还属你们大胜最厉害。
你们自己人窝里斗成什么样了,又有谁有在乎过老百姓的性命是否重要!
呵!
呸!
一群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