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经过高温之后于米混合,作用,相生,
不仅提高了米的口感,最重要的是催发了里面的毒性。
楚彦之一挥手,几名长风军官兵端着盛满热粥的碗走向了教帮和林玉麟,
他们二话不说抓起二人的发髻让他们头朝着天。
咕咚咕咚几下,那热粥火辣辣的燎着喉咙下了肚儿,教帮和林玉麟被呛得一阵狂吠,感觉下一秒肺子就要咳出来了。
二人身后那些马帮贼匪和守卫军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见长风军官兵端着粥碗过来纷纷跪着向后蹭,
“饶命啊,将军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的。
小人是被蛊惑的,小人知错了。”
求饶声,哭喊声,还有咳吠声此起彼伏。
有些马帮中人的亲眷也在围观的队伍里,
他们虽不知道喝完那粥到底会发生什么,
但是瞧着当兵的那副恨死不解气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就会一命呜呼了。
那些亲眷们纷纷跪地不起,拼命的磕头求饶。
有些是求父亲兄长的,有些是求儿子甚至孙子的。
许安随放眼望过去,墨城几乎一半的老百姓家中或多或少都有和马帮牵连的。
国之所以不昌,在于民智未开。
老百姓的无知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许安随时刻盯着这帮人的反应。
时间滴答流逝,许安随的心跳逐渐加快。
一个时辰过去了在场所有喝过粥的人竟全然没有任何反应。
许安随穿行其中挨个巴拉着眼底看。
她抓起一人的脉搏细细体会,一切如常,并无不妥,竟然没有中毒的意向。
小主,
“怎么回事,说!”
许安随一脚踹在了林玉麟的心窝上。
林玉麟本就病弱,这一口心窝脚积攒了许安随全部的愤怒差点没把他的老命交代了出去。
许安随越是失控,林玉麟越是笑得大声,
这说明他还没有输得彻底,就算他们识破了他们的计谋又能怎样。
“大人让我们喝了这么美味的米汤是想看到什么结果呢?
穿肠破肚?中毒身亡?
大人事先没和手下商量好么,是忘加料了,还是没加够呀。”
教帮在一旁帮呛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如今我们落入人家手里,想定什么罪直接定了便是,想给我们扣上什么身份扣上便是。
横竖军爷们全凭一张嘴,墨城天高皇帝远的,民意达不到天听嗒。”
“就是,就是,我们犯的不过就是抢劫罪而已,罪不至死吧。
你们平白无故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你们同样犯了滥杀无辜罪。
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们这和私设刑堂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
我们做错事我们认,但我们要求按照律法治罪,你们休想仗着兵权恶意欺压我们老百姓。”
好一番煽动,好一顿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