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放任她在外面借机煽风点火,亦或是为非作歹。
楚昱恒已命令手下暗卫密切盯着燕王在京的一举一动。
既然来了,燕王就别想再走了。
种种迹象已经说明了燕王必是鬼不是人,
寒王一路往北逃的,
逃到临近北地的燕山山脉附近与寒王妃马失前蹄双双坠落悬崖。
谭清和派的人一路顺着河谷处搜查都没有任何发现。
楚昱恒是寒王是有些心灵感应的。
直觉告诉他寒王夫妇并没有死。
燕王和寒王一南一北,如今不过是换了个位置而已,
燕王入京必要有所行动,想必京都依然还有其势力残存,
自然没有在给他兴风作浪的机会。
楚昱恒点点头,
“若燕王不嫌弃,也可住在我府上。
咱们兄弟可日日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京都很多好玩的好吃的,
皆是五弟我带着四皇兄好好游览一番。”
燕王连忙照着摆手。
“老五新婚不久,最是新婚燕尔之时。
我啊,与你年纪还是差了好几岁的,不似你们年轻人这般贪玩了。
太后已为我的宫中设了住所。
我难得回来一趟,
只想着宗祠内多为列祖列宗诵经祈福。
再者,太后身体不适,
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要多孝敬跟前的。
小女华安就劳烦五弟和五弟媳费心照看了,
若有顽劣之处,你们夫妻尽管教导便是。
这孩子在北地最是撒野的,
没少挨她娘的打,
如今到亲叔叔家说不定怎么放肆呢,
别顾及我面子,
不听话收拾她便是。”
春冉心底一紧,表面上冲着华安笑,实则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了。
她自是知道上面又对王府使绊子,想要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这个华安来者不善,她要帮着弟弟和弟媳好生盯着。
春宜傻乎乎的看着华安乐。
华安也冲着她乐。
听闻华安好乐,春宜可当真是乐坏了。
如今王府里愿意花时间听她弹词作曲的人少之又少。
春冉整日写诗作画刺绣,要么就苦苦的坐在窗前发呆。
楚昱恒几乎忙得见不着人,
见到人也不似往日里那般宠溺于她,验证了那句娶了媳妇忘了妹妹。
而母妃一心向佛,不喜嬉闹。
那个许安随就是个泼妇,除了舞刀弄枪才艺什么都不会。
对她弹琴还不如对牛弹琴呢,
她的曲子是留给知音用心欣赏的,
许安随,
哼,
莽妇一个,
她那种能对夫君喊打喊杀的人,是没有资格听她春宜弹奏的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