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娼妇却当成英雄一般的颂扬,
呵呵,笑话,真是世间最大的笑话。”
荣王府的人与出言不逊的老百姓打了起来。
谭清和亲自前来镇压,该抓的抓,该打的打,
却引起跟新一轮百姓的仇恨,
反而将怒火全都转向了荣王府去了。
衙门给出决断,
事发之时,宋大公子身染情毒的。
春冉衣衫完整,并无不妥,而且宋音尘手上有伤,明显是为了克制而对自己痛下的狠手。
再加上阮氏先是收到了宋音尘的放妻书的。
尽管这一点宋音尘做的依旧是薄情寡义的事情。
但至少说明不了宋音尘欺骗背叛妻子一说,便构不成奸夫之罪。
老百姓先入为主了。
认为这些不过是官官相护的开脱之词罢了。
他们将衙门的大门堵得水泄不通,徐怀宋只能将春冉从后门带回王府。
“宋音尘怎么样了?”
春冉平静得好似在询问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徐怀宋担心,但又不能直问。
心疼春冉是真的,自责更是真的,他不敢想象结果,恨不能即刻提刀以死谢罪。
“回公主,宋公子他,他被宋大学士接回府了。”
宋音尘他很惨。
那催情药一旦发作,若不及时释放,是会将人憋出人命的。
宋音尘至死都不肯玷污春冉清白,
毒性在体内剧烈发作,导致他下体爆裂,不得已施了宫刑,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阮氏恨得嚎啕大哭。
“你放弃了宋家和阮家的颜面,宁可向世人宣告你是个太监,也要保住春冉清白,
你用我们几代人的声誉去成全你的爱情,
像你们这样自私的人,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阮氏的谩骂声响彻大街小巷。
理智一些的百姓会想,
若宋大公子真和春冉公主有染,
那宋大公子为何要憋得自己暴体变成太监再无法行人道?
傍晚,荣王府的马车急匆匆的停在了王府门口。
满车身的污垢,都是失控的老百姓丢的鸡蛋,菜叶,甚至还有粪便。
太妃回程的路上就听到了此事。
期间几度晕厥,早已哭成了泪人。
“这是存心不想让我的冉儿活啊。
我的冉儿受了那么多委屈,叫她活着就有这么难么?”
春宜也傻了。
她今日偷偷见了阮余初,那人向她表述了衷肠,她整个人都还是蒙蒙的。
如今阿姐的事全然盖过了她那点女儿家的小心思,她全身抖得厉害,竟突然怀念起许安随来。
“若是她在,她会怎么办?
她有办法保住阿姐的吧,她那样神通广大,一定会帮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