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晴被叫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懵，等见到曲小花舒薇二人，她笑不出来了，脸上收敛了一下，有些难看起来。

宁主任咳了咳，严厉道，“方晴晴同学，曲小花同学说是你让她诬陷舒薇的？”

方晴晴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有些受伤道，“宁叔叔，我没有。”

宁主任曾经有一次去过方国华家吃饭，都是正常的人际交往。没想到方晴晴不看场合，就这样宁叔叔的喊了出来。

宁主任脸色有些不好看，再次厉声问道“方晴晴同学，真不是你？曲小花已经交代了。”

方晴晴还是一脸都不知道的样子“我真没有，班上都能看到我和舒薇没说过话，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污蔑她啊。”

舒薇嗤笑一声，对着方晴晴。

眉峰微挑，带着挑衅，很浓的侵略感，和她以往的乖顺是天壤之别。

方晴晴心虚了，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却发现退无可退。

她勾着唇，似笑非笑，睫毛很长，办公室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在看她。

站在墙一侧的方晴晴，心跳很快，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舒薇，你，你看我干什么？！”

一旁的曲小花再也忍不住怒气，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方晴晴，“你撒谎，明明就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你为什么不承认。”曲小花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血口喷人！”方晴晴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往曲小花脸上扇去。

曲小花也不甘示弱，眼疾手快地又抓住了方晴晴的手，用力一甩，方晴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够了！这里是办公室！”宁主任怒喝一声。“赶紧把问题说清楚。”

曲小花这时候对方晴晴的恨意超过了舒薇，都是她，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走到这步田地。

众人就见她急吼吼的从口袋里拿出五张一块钱和两张一斤的粮票，急忙解释道，“这些都是方晴晴交给我的，当时说好事情完成后还有另一半。”

“不是，这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