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等了不到两个小时,云父便拿着一本制作好的书回来了。
“大师,我回来了。”
黑袍男人起身,对云父说道:“把你们大儿子也带过来吧。”
云父又去云深的房间把他推了过来。
云深还有些忐忑,他知道黑袍男人看不上他,知道对方今天要过来,特意躲在房间里面没出来,就怕惹到对方。
现在男人叫他过来,云深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叫云父推着他的轮椅过来。
黑袍男人从袍子下面拿出了一张浅黄色的纸,还有一个针包。
走到小云书身边,轻轻捏住了他的小手,轻轻扎了一下。
他动作又轻又快,小云书还眨巴着眼睛,没有哭,他的动作便结束了。
男人把小云书的血滴到那张纸上,又扎了云母的手指取血。
云母指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
黑袍男人最后走到云深旁边,语气冷淡:“伸手。”
云深赶紧伸出了手,黑袍男人却收起了刚刚那根针,重新拿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
云深心脏狂跳:“大师,为什么我要换针呢?”
云父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好像格外厌恶云深,见自己儿子害怕也开口问了句。
男人却好像十分不悦:“为什么?因为要救的是你,不是你妈妈,更不是你弟弟!”
又转向云父:“到底救不救?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见他真的生气了,两人不敢再多话,云深连忙伸出了手。
男人伸出他比常人大上一圈、因常年带着手套显得十分苍白的手,拿着那根针狠狠地在云深的中指指肚扎了一下。
但是云深的手指却没有血流出来。
随后他捻动那根针,这才有一滴血留下来。
男人将那滴血也滴到那张纸上面。
虽然那根针比之前男人扎小云书的那根长了不少,也粗了一点。
但是云深并没有想到被一根针扎一下能有多疼。
云父看到云深的表情因为疼痛显得有些狰狞,他双眉紧蹙,嘴巴微张,似乎想要呼痛,却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