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不能自医,也挺可悲的哦。”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调,有种戏谑的成分在里面。

萧哲彦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说:“我的身体很健康,她不可能怀孕,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做过。”

如此直白的话,让乔沫羞红了脸。

萧哲彦看着她脸上的绯红,意味深长的问:“那你受精怀孕,是不是因为你老公不行。”

乔沫没想到他还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她羞赧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用沉默代替了答案。

见她不说话,萧哲彦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什么,隐约感觉自己说的可能是对的,他前夫真的不行,那他们离婚是因为这个吗?

夫妻生活不和谐,也是导致离婚的最大可能。

不过后面的这个问题,他没有问出来,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可以聊这个问题的程度上。

空气一下凝滞,谁都没有再说话。

乔沫见萧哲彦没有问题了,就忍不住问:,“萧医生,我现在可以下车了吗?”

萧哲彦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问题被她给躲了过去,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结过婚?”

“你这个孩子是合法的吗?”

乔沫没想到,他又把问题给绕了回来。

看来今天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他是不肯罢休了。

乔沫没有把具体的原因说出来,而是捡重点的告诉他:“我婆婆得了绝症,临死前想抱孙子,为了满足她的愿望,所以我才去做的受精手术。”

“不过手术刚做完,我婆婆她人就不在了。”

“我跟我老公没有感情,他想离婚,我就直接答应了。”

“这就是原因,你满意了吗?”

萧哲彦还是不理解,“那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孩子?”

“既然你婆婆已经不在了,你留着这个孩子,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怎么没有意义!”乔沫反驳他,“哪怕我婆婆不在了,这也是我的孩子,流着我的血,我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孩子又不是什么东西,可以随意的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