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萧旭也没喝多,所以送郑泰和回酒店的任务就交到了他手里。
萧旭同样没有任何意见。
四个人分成两队,等代驾过来,就各自分道扬镳了。
回酒店的路上,郑泰和突然说了一句:“你往后的人生中,如果没有乔沫这个女人,你觉得你的抑郁症还能痊愈吗?”
病根就在这里,两人都心知肚明,如果确定没有乔沫在身边,他的抑郁症就无法痊愈。
那么对郑泰和来说,所有的治疗方案都形同虚设,治标不治本。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郑泰和不止他一个病人。
偶尔离开一次可以,如果经常这样,动不动就两三天不回去,那其他的病人怎么办?
郑泰和这次能赶过来,萧旭发自内心的感激的他,甚至还想着给他的公司再多投一笔钱。
但面对郑泰和的顾虑,萧旭不得不作出表态。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不自觉的捏了捏冰凉的指尖,神情复杂地问:“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弃治疗?”
郑泰和的意思不是要他放弃,而是先把这件事淡化,不要去想自己有病的事。
该吃药吃药,顺其自然。
萧旭听完后,说:“那我先试一试,如果不行,再去找你。”
他所谓的试一试,就是想去找乔沫,看看待在她的身边,能不能减轻一些他的躯体化症状。
离开乔沫,他暂时还没这个打算,以后估计也不会有。
不就是多一个孩子吗?他又不是养不起。
只要她还没和欧宇结婚,一切皆有可能。
结婚,不还能离吗?
他发起病来的占有欲,其实并不比欧宇少多少。
只不过乔沫把他当做病人,所以衡量的标准就不一样了。
乔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澡都不想洗,倒头就睡。
半夜下起了雪,冻的俏俏直往她怀里钻。
乔沫被吵醒,发现外面在下着雪,想去看看阳台窗户关好没有?
她披着外套来到阳台,无意间往楼下扫了一眼,发现路边有辆车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