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被分到了钢铁厂。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能拿奖的样儿,到时候她时间精力花了,屁都没一个,让她咋好想?
更何况,这里头还有个跟她过不去的刺头。
反正拿不到钱,还不许她折腾折腾人,为自己出口气?
“要我说你们钢铁厂就不配参加啥联欢会,躲着不丢人成么?”
听着彭兰这话,其他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苏蔓实在看不过眼,嗤笑一声。
“彭同志,你学了多少年舞蹈了?”
彭兰拍了拍身上的灰,悠悠然坐下。
哼了一声,显摆道。
“我八岁就学舞蹈,已经十三年了。”
苏蔓缓步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学了十三年,所以能轻松劈叉。”
“咱们可连十三天都没学过,你这不是故意为难人?”
“要比,也是拿自己的长处比人家的长处啊!”
彭兰被苏蔓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儿,看得有些心里发毛。
“怎,怎么比?你,你能有什么长处?种田?”
苏蔓摇头:“当然不是,忘了跟你自我介绍,我是厂医务室的医生。”
说话的功夫,她一手扣住彭兰的肩膀,只听咔啦一声脆响。
“啊,我的手,疼死了,你干啥?”
彭兰只觉得肩膀一阵钻心的疼,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苏蔓仍旧是保持微笑,看着她。
“你能轻松劈叉,我能轻松把你胳膊卸了,各有所长。”
“这舞蹈你要乐意教就教,不乐意大可以去厂长那请辞。”
“犯不着一边嫌弃,又一边在咱们跟前拿腔拿调。”
“你说,是吗?”
彭兰都快疼晕过去了,哪儿敢说一个不字。
急忙服软,连连讨饶。
“是,我知道了,我好好教,你赶紧把手给我接回去。”
苏蔓利落一抬手往上用力,咔吧,彭兰的肩膀又被复原了。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真是奇了怪了,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回过神,看看周围的人,一副看好戏的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