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蔓和林野吃完晚饭就回了单位房那边。
现在家里人多住不下,两人也乐得去单位房那边过自己的小日子,清静。
洗完澡回到房间,林野先给苏蔓吹干头发。
电吹风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回荡,叫苏蔓觉得昏昏欲睡。
吹完头发,林野这才看着苏蔓问道。
“来,跟你男人说说,是不是去首都的事儿遇到什么麻烦了?”
苏蔓回头看他,搂着他的脖颈。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是我们厂办那位新来的女主任。”
“说什么我身份证拿迟了,不给我买火车票。”
“你说巧不巧,她也是首都过来的。”
“我寻思着,你是不是在首都惹了什么桃花债,人家才故意刁难我。”
林野哭笑不得,捏了捏苏蔓的后脖颈。
“苏同志,讲点道理,除了你,我连别的女人都没看过,你可不能污蔑我。”
粗大的手掌捏得苏蔓又酸又疼,却又莫名的舒服。
她像是一只小猫,享受的喟叹一声。
“呜,舒服。”
“是啊,我肯定相信我男人的为人。”
“所以当时,我就跟她干起来了,用指甲油给她染了个色。”
“嗯,不要停。”
“都是第一次当人,谁还惯着谁?我不怕她……”
林野闷笑一声,凑上前咬了咬苏蔓的耳珠。
“是,我媳妇做得对。”
“车票的事儿,我帮你想办法。”
“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后头,还有你男人撑腰呢!”
他的手不规矩的往下,低哑开口。
“媳妇,可以吗?”
小别胜新婚,加上回来后这么久,一直顾念着苏蔓的手不方便,他忍着呢!
苏蔓眼尾染上几分红,微微点头。
林野得了准许,喘了口气,拉开抽屉拿出里头的小方片片。
苏蔓这才想起:“这个,不是让你还回去了吗?你怎么,还留着?”
撕拉,林野撕开包装,笨拙的带上。
“人家,不肯收,正好现在能用……”
苏蔓还想说什么,却被林野的热情所吞没。
一切结束后,她连手指头都软了。
趴在林野胸膛上,咬了咬他。
“嗯,硬邦邦的。”
林野任由她咬着,把玩着她的手指头。
血痂已经掉了,长出了嫩生生的肉,他怕苏蔓痒会乱挠,轻轻给她按摩。
“男人肯定得硬点儿,软了,你还喜欢?”
自打开了荤,只有两人的时候,他这荤话张嘴就来。
苏蔓又咬了他一口,随即想到什么。
“你用这玩意儿,是不是怕我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