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就她一个医生,她指望不上人,只能自己检查了一下。
还好,没有见红。
苏蔓吓了一跳,决定以后还是尽量少出门。
迷迷瞪瞪熬到天亮,就听外头传来云大树和朱久梅的说话声。
“人苏医生肚子都显怀了,在村里晃悠慌晃悠都难受。咋还让她上山呢?万一出啥事,谁负责?”
朱久梅自己是女人,所以知道女人怀孕的时候多难。
云大树一脸愁苦,抽了一口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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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没办法吗?人家一个断了腿,一个疯子。”
“听说那疯子还杀了人,万一接到山下来住,村里孩子咋办?”
“实在不行,我把人送镇医院去?”
苏蔓听到这也明白过来,怕是还有病人。
她穿好衣服,下床出门。
“大树叔,婶子,是有人病了吗?”
朱久梅没好气瞪了云大树一眼:“都是你叔接应的这些好事儿,别理他,让他自己把人送镇医院去。”
云大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你都听见了?”
他指了指后山半山腰,那儿隐约能看见一座房子。
“那里住着一个寡妇和她亲戚,听说她那亲戚是个疯子,以前杀过人。”
“平时她们都很少下山,偶尔见过几次。”
“昨儿个有人上山看见那寡妇腿摔断了,动不了。”
“跟那疯婆子困在山腰好些天了,家里东西都快吃完了。”
“实在没办法,才托人带了口信看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我一想咱们村有医生,就应了这事儿。”
“怪叔,叔忘了你怀孩子的事儿!”
毕竟他接苏蔓来村里的时候,苏蔓也没说坏孩子的事儿,还是他老伴儿看出来的。
他一个糙老汉也不怀孩子,平时看苏蔓在村里跑跑跳跳跟没事儿人一样,他也就总忘了人家还怀着孩子。
应下来了回来跟老伴儿一说,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口信捎了几天了?”
苏蔓一边问,一边收拾东西。
“那得有三天了,摔断腿估摸着得有小半个月了!”
苏蔓点点头,穿好雨鞋背上药箱。
“那走吧!腿断了这么久,怕是禁不起路上这么颠簸。”
“我去看看,实在不行再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