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闺女,说得好,不要脸的就得给她一个狠的教训。”
薛琼花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接着又一脸感慨地说起这媒人黄花。
“这黄花年轻那会还挺正常,自从嫁给了队里的臭毛后就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也怪我还想着以前的感情,再来每次我回那边她看见我也挺热情,就以为她对我还是一如往前,没想到她私底下的心思竟然这么恶毒。”
“娘,她是过得不好才巴不得你也不好吧?”
沈红沅一听就觉得这黄花八成被婆家欺压得同化了,心里也变态了,才慢慢变得扭曲的,不过也不值得同情。
毕竟这人已经把坏心思对准她家了。
果然,薛琼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嫌弃地说起来龙去脉。
“黄花被那臭毛两三句好话就骗了去,生了孩子后,臭毛就暴露了险恶面目,喝了几点猫尿就开始打她,那会儿她整天打得鼻青脸肿,难堪得很,听你姥说,还被打掉过一个孩子。”
“有次回娘家,我看见她脸上的青青紫紫,便劝她去找娘家哥哥教训臭毛,结果她不肯,犟的跟头牛似的,坚信臭毛会改会变好。”
“啧啧,这黄花估计脑子被打僵了?这是被驯化了吧!”
沈红沅翻了个无语的白眼,拿起搪瓷杯喝了一口水后,一言难尽地说道。
狗改不了吃屎,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不过想想也明白,在末世前遭遇这种婚姻都很难离掉,更何况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几乎没人会去离婚,只能忍忍忍,最后就压抑地变态扭曲了。
但就算不离婚,打与被打的地位却完全可以颠倒过来的,一个人不行,娘家人全上也行啊。
......
她脑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最后都化为虚有。
毕竟她压根就不会嫁给这种男人。
就算遇上了,也会利用空间直接给人来个断子绝孙、人彘、死不瞑目的套餐。
于是,她心大地抛开各种胡思乱想,继续听着小八卦。
薛琼花放下碗,拿起二合面馒头啃了起来,吞下后又继续嘲讽地说道。
“哎,就是这么离谱,让人一言难尽。”
“她还从娘家经常扒拉东西回婆家,她娘家气坏了,直接撕破脸掰了,这一直到三年前臭毛上山意外被狼咬死,她的日子才好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