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或打量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频频投注在他身上,惹得他身体一僵,阴沉沉的脸色也瞬间黑如锅底,似乎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的感觉,宛如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格外可怜无助。
随后,苏元颢索性收回冰冷的目光不再看。
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地朝着他点了点头。
沈方西见状,招了四个民兵连的男同志,麻溜嘱咐他们将沈春香母女带到大队部看管起来。
等人都被带走后。
他又火速叫着几个大队干部,将众人疏散,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在这给他添乱。
过了一会儿,土坯房周围的这片空地就被清空了,只剩下几个当事人,沈红沅自然也没离开,她借着证人的身份留在原地继续听八卦。
疏散好吃瓜群众的沈方西也走了回来。
一到苏元颢面前,他就直截了当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沈绿秀,“苏干事,不管怎么说,你和绿秀阴差阳错到底是有了夫妻之实,她受你连累没了清白嫁给别人是不可能了,所以你对于你们俩是怎么想的?”
问完他又轻声解释了一句,“她毕竟是我们大队的社员,而我作为大队长,还是有责任关心一下这事的。”
“大队长,你也放心吧!”
“负责是一定要负责的,我绝对不会做那种过河拆桥没道德的事情。”
“早在一开始就说好了,事后就领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