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自然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哪怕她不怕沈春香知道后找她算账,但苍蝇嗡嗡乱叫也是很烦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麻烦缠身也是一种晦气。
于是,沈红沅环抱着胳膊,勾着薄唇嘲讽地看着她无能狂怒,无能发疯,心里的不爽尽数散去,报仇不过夜就是嘎嘎爽。
要不是沈春香作死污蔑她小哥,她才懒得管他们家里的那堆破烂事,不嫌晦气还嫌恶心呢!
等她发泄够了,沈红沅才故作好奇地问道。
“沈春香,别再试图狡辩了!”
“你是奸生女的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在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况且你本人不都不打自招了么?”
“再说了,谁说我没有证据?咱们县城公安局是可以做鉴定的,栓子叔那件事你肯定也听说过吧?人家公安同事就是这么证明那具尸骨和他娘的亲子关系的。”
果然这话一出,屋内原本满脸狰狞,对她恼怒憎恨之极的沈春香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习惯性想要怼人的话顿时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看起来格外憋闷,显然她也才想起这件事,及时收住了嘴。
沈红沅心里瞬间就爽快了许多。
她轻嗤一声,眼尾上扬,语气充满了不屑,“啧,这方法现在也有了,但是你敢去做这个鉴定吗?”
“滚!!!”
“贱人,你给我滚!”沈春香被她激得恼羞成怒,闪电般速度站起身狠狠拍打了一下半敞开的窗户。
“吧嗒”清脆的声音响起,敞开的玻璃砸到框架上又飞快按着原路返回,最终停在半路不动。
嚯,气性还挺大!
沈红沅不紧不慢地吞下被嚼烂的大白兔奶糖,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她无能狂怒的臭脸,哂笑一声后不屑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可没有滚的爱好,要不你给我现场表演一个?”气死人不偿命地再次怼了她一句,对面的沈春香显然也是个气量小的,如她所愿被气得胸口起伏不断,面色涨红了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屋外说不出一个字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沈红沅还嫌不够,坏心眼地开口说道,“沈春香,我其实很好奇,既然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你是怎么有脸让满庆叔养你这么大的?我记得你似乎还经常和三个哥哥,还有侄子侄女抢东西吧?”
“对了,没忘记的话,你曾经还让你大嫂给你洗衣服,甚至她还因此掉进河里流掉过一个孩子,有了这个教训后你好像仍然不知悔改,反而仗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