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短一拉一后退的功夫也让方原成功得到了一丝喘息。
他飞快地扯掉嘴里的恶臭裤衩,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的模样就跟吃了神药似的,终于在窒息中缓和过来。
这一次真是恶心死他了,憋死他了,怎么这些泥腿子打人都那么痛?一个个跟吃了怪力一样,他一个工分还算高的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也忒么太倒霉了一点,为人还缺德,竟然把那条跟毒气有的一拼的东西堵住他的嘴,要是再晚一点估计他就要臭死过去了。
早在被污蔑偷裤衩子的时候他就想反驳了,只可惜被那脸上有个大痦子的男人逮着脸打,还被堵了嘴,想反驳都不能,老实说,挖坟这种缺德事确实是他干的,他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但偷破烂裤衩这种变态才能干出来的事情他怎么能承认呢?这他妈一认下来的话不光没了面子更重要的是这涉及到耍流氓的重罪啊,谁敢认?他这么一个大好年华的小伙子可还没娶媳妇呢?怎么能因为这种冤枉事劳改?
这要不当场说清楚的话,到时候被这几个坑货胡乱传谣言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是屎也是屎了,黑锅一旦背上了想要再摘下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几乎是一眨眼的瞬间,方原就理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澄清他的清白。
于是就在刘水豆接上他大哥的步子骑坐在方原肚子上时,方原一口气没喘,迫不及待地冲着他大声怒道。
“错了错了!你们瞎胡咧咧个屁,老子才没偷什么破烂裤衩,那都是我刚刚从坟包下面挖出来的,谁埋得谁是变态,你们说我挖坟可以,这我承认,我就是无聊胡乱挖挖罢了,被你们揍了我认输,但那些肮脏的恶心东西绝对绝对不是我埋的,你们这些人休想趁机污蔑我耍流氓!”
“就算是报公安我也是不怕的。”
“哼,你这个瘪犊子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
“其他我管不着,但你把我爹的坟弄成这乱七八糟的模样,这就是大错,我揍你也是应当的,你休想转移话题避开我的拳头。”刘水豆确实被他的否认惊了一下,但他也不关心那事,总是要出一顿气的,话落后在方原惊异的目光中很快就冲着他的脸揍过去。
他的力气也同样不小,方原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下一秒就直接被打飞了两颗牙,溅出了点点血珠,左脸也红肿了一大部分,哪怕这么惨了刘水豆也没放过他,只不过没再往脸上揍,反而直接脱掉了方原的上衣,在他白花花的肉体上掐来掐去,一看就没少跟他奶刘婆子学打架。
方原两只手被弄骨折了,根本没能耐反抗,全身又麻又痛,而刘水豆的指甲又特别尖长,划的他的皮肤很难受,他到底没扛住直接叫了出来。
“啊啊啊嗷嗷......”
“吵死了!闭嘴!别叫了,一个大男人娘们唧唧的,真不是爷们......”被他声音吵到了的刘痦子连忙再次拿起裤衩子堵住他嗷嗷大叫个不停的嘴巴。
兄弟俩默契对视一眼,配合地继续折磨起方原。
沈红沅躲在空间终究还有点距离,她想看清楚点几人的情况,便拿出望远镜看过去。
此时方原已经被折磨地惨不忍睹,跟过年被杀的老母猪有得一拼。
不过她一点都不同情,还看的十分兴奋,就是不知道这伙人什么时候结束下山,她想回家了。
没想到她刚放下望远镜,空间外就传来一声十分突兀并震耳欲聋的女声,那道尖锐的声音十分有穿透力,沈红沅能感觉似乎她的空间都忍不住跟着一起晃了晃。
“啊!!!!!!”
“有人耍流氓啦!有人在山上耍流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