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沅笑了笑,“桂花婶子,谢谢你的关心,我和阿聿才刚刚处上对象,暂时没想那么多,你就别八卦了,反正到了那时候你还好奇看着就是了。”
“哎,好吧,看你一脸疲惫,婶子不问了。”
“结婚的话,一定要请我吃席哦!”见沈红沅不想回答,她有眼色地没继续拉着追问,反正当女儿不愿意回答的,屋内不是还有当娘的正在等着她吗?
桂花婶子这么想,越过沈红沅快步进了卧室爬上了炕,一边手脚麻利地剥苞米粒 ,一边笑嘻嘻和薛琼花唠嗑。
沈红沅则打热水兑冷水进了房间洗澡。
洗完澡进空间睡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醒来,醒来后去了景聿家继续帮忙弄前些天没弄完的风干腊肉,不过今晚帮着炸了他抽空去山上那条小河抓来的鱼,这些鱼小的部分做成了小鱼干,平时可以当作零食来吃,大的腌制成了咸鱼和辣鱼,还有5个跟菌菇和辣椒一起炒至做成的肉罐头,一个给牛棚那边,两个给了沈红沅,两个邮寄到帝都,一个自己留着。
幸好景聿家比较偏僻,不然这灶头上的香味能勾引一堆小孩跑来要肉吃。
两人忙到11点才结束,沈红沅被送到家后没急着睡觉。
进了空间她把黑土地上的成熟水果全收割装箱了,药材留着没动,又重新种下一批菜种和水果苗,再动用异能催发,没一下子催熟,她打算一有时间就催,这样异能就不能消耗过度。
哼哧哼哧从黑土地出来,又在空间泡了个热水澡,接下来还是如以往日常一样跟着空间的老师学习制药,再翻一翻《数理化自学自学丛书》。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在机械厂吃午饭时,厂花在门口被疯子拦住不让走的事情果然传的沸沸扬扬,前后左右吃饭的员工都在小声讨论这个八卦,尤其是那对母子的信息都被打听出来了。
据说眼镜男亲生母亲一死,仅过了一周,他爹就把那个后妈带回家了,后妈刚开始对他还过得去,可惜很快就怀孕了,周围很多看好戏的大人经常到眼镜男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比如“后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你后妈现在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你爸以后疼你弟弟不会再疼你了”“你的弟弟是宝你是草......”,挑拨的话一茬一茬上,说的多了,那眼镜男就起了坏心思,偷偷从厨房把油壶拿出来倒在后妈平时走的路上,以为没了弟弟他就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偏偏他运气不好,被来看望后妈的亲妈看到了,从此以后眼镜男就在后妈的针对下过得苦兮兮了。
这回缠上厂花是因为下乡的事,本来眼镜男要的是后妈那份工作,原本这份工作是他亲生母亲的,却被当爸的给了后妈,吵了好久闹了不少笑话,眼镜男都没得手,后妈就转移风险,提出让眼镜男找有工作的女人结婚,就能留在城里。
眼镜男心动是心动了。
可谁能想到,他心那么大,盯上的人竟然是机械厂的厂花?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在心里憋了好久,就跟早有预谋似的。
仗着跟厂花的哥哥是同班同学,强拉关系硬凑上去,好几个热心的大娘都抖出之前看到眼镜男纠缠厂花的事情,搞笑的是,每回给人塞鸡蛋厂花不要他就狼吞虎咽自个吃光光了,等人好奇问起两人关系时,又故意言语不明给人留下暧昧的遐想空间,要不是那些大娘都知道厂花有个青梅竹马比她大三岁的未婚夫,估计都要误会了。
据说有次偷摸跟踪厂花回家被人哥哥发现,狠狠暴揍了一顿放下话让他滚,那眼镜男后来果真没出现在厂花面前,本以为两人就这样没交集了,没成想昨天竟然又纠缠上来,还四不着六说了一堆恶心人的话。
这回被未婚夫打了也是活该!
就没见过这种没脸没皮上赶着插足别人感情,听不懂人话硬要给人帽子染上绿色的极品,明明眼前最要紧的是解决下乡的事,找个有工作又愿意和他结婚的女人相亲,偏他不安分,跟个脑子有病似的疯子非要盯上人家有夫之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后妈的多年磋磨怒骂之下终于变态了?
幸好机械厂的员工理性居多,大都同情厂花站在厂花那边,哪怕少数几个脑子不清醒的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很快就会被喷的一脸自闭。
沈红沅本以为可能要没后续了,或者后续要等好几天才来。
没想到当天吃晚饭时就传来了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