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沅听到刘铁牛媳妇和邻居死在一张炕上,顿时就猜到两人是作大死耐不住寂寞被抓奸在炕了,估摸还说了点不该说的秘密,这个秘密不光刺激人,甚至还可能涉及到刘铁牛那个养了那么多年的亲生儿子。
那不然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光裸身子躺火炕能干点啥?
无非当时就是正在干男女之间裤裆那点破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两人这么无所顾忌,被刘铁牛抓到多正常,就是可惜了那些无辜的人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平白没了大好人生。
她叹气:“这么看来,我刚刚的猜测还是很符合他灭门的动机的。”
“刘铁牛去吃席当天八成喝了酒,回家撞破奸情,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还是隔壁邻居,可不就刺激大发了......”
“嗯,好在刘铁牛已经被抓到了,剩下就等我们队长审问了。”小陈公安挥了挥本子,“沈同志,景知青,时间不早了,你俩是最后一批录口供的,我活儿也干完了,现在得回去汇报情况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
“行,再见。”
沈红沅和景聿也默契跟他挥手拜别。
人走后,两人也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到家门口,老远就看到大门亮着一盏煤油灯。
车离近时,沈红沅不用景聿提醒就熟稔跳车,双脚着地,身子一转,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她娘和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