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深憨憨一笑,揉揉脑袋道:
“哎呀,署长,您有所不知啊,咱老赵现在还是个光棍儿嘞,这几天都在值班,想泄泄火的没地方。”
陈少安喝了一口茶道:
“行啦,我下去拉个屎,你继续盯着。”
说完,他就将望远镜递给赵敬深,往楼下走去。
倒了楼下厕所,陈少安便看到秦岩站在那里。
“我们决定行动。”
秦岩说道,“根据我们其它同志获取的消息,那运输船上面,都是药品,而且还都是磺胺类的药品。”
听到这话,陈少安倒也不是那么意外。
他知道八路军还有新四军的药品奇缺无比,多数情况之下,只能看着伤员因为伤口发炎而死。
“我能理解,但是这次行动风险极大,你们需要做好付出巨大牺牲的准备。”
陈少安提醒一句道。
秦岩没有多说什么,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气道:
“一箱子磺胺,就能让几十个伤员避免伤口发炎,一卡车药品,就能挽救上千名伤员,省着点儿用的话,甚至是两千多名伤员·····”
陈少安暗暗点头道:
“我知道了,我会尽量给你们提供一些支持的,你别暴露,你的价值很大。”
“我知道,谢啦。”
这样说完,秦岩便看到陈少安打开厕所隔间的房门进入其中。
“喂,带纸了吗?”
突然,陈少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秦岩眉头一皱,将香烟盒拆开道:
“凑合用吧。”
“娘的,这纸硬,拉屁股啊。”
陈少安挑三拣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