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煦唇角一弯,面色满是嘲弄。
“她的心疾已患多年,后来用了许多名贵药材调理,平日与常人无异,只是体虚而已。”
“要是发病那便是急症,这会儿她说不定已经入土为安,贺云瞻与贺云静更不会日日照常去吏部和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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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聪明!”方晴暗暗感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雅香阁的张嬷嬷一脸焦急来了梨清苑。
“嬷嬷可有急事?”
“老夫人这几日病了,你作为儿媳应日日侍奉床头,怎么几日都没见你去过雅香阁?”
张嬷嬷一来就是问罪,不由让沈知煦拧起了眉。
她冷声道:“母亲儿女双全,她的亲儿子与亲女儿都没有侍奉床头,更轮不到我这个外人。”
张嬷嬷被堵得一愣。
沈知煦又道:“听说老夫人已经病了多日,却未见她的儿子与女儿去雅香阁几趟,着实让人心寒。”
张嬷嬷凝着脸道:“小姐如今就在雅香阁侍奉老夫人,而少爷是因吏部事忙才几日没有归家,夫人你应是没什么可忙的吧?”
“我忙的事多了。”
沈知煦悠悠扇着手中的扇子:“嬷嬷亲自来梨清苑,想必不是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
张嬷嬷咽了口唾沫:“老夫人病重,云静小姐特意请来神医为老夫人医治,你作为当家主母,今日总不能还不露面吧?”
“神医?”沈知煦神色一凛:“那我得去看看。”
如果京城真有神医,说不定沈延卓的痴傻之症也有希望治疗。
沈知煦急急起身,带着方晴跟张嬷嬷快步去了雅香阁。
刚进主厅,便见一位全身白衣的老者立于堂内。
此人胡须花白,精神矍铄,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