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你又吵我。”清音不满地小声嘟囔。
南宫渊却心疼地吻了吻她,“药喝了吗?”
清音摇摇头,“还没。”
那蛊虫虽然解了,但身子到底是留下了些后遗症。
南宫渊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既然还没,那日后便不喝了罢,太医也说了,之前你亏空的身子也补了回来。”
清音一怔,“可孩子……”
自从三年前系统无缘无故故障,小七也石沉大海。
她根本没来得及服用受孕药。
所以,这三年,南宫渊一直是让太医给她调理身子。
南宫渊将人又抱紧了一分,“不急,太医也说了,你身子现在也好了,孩子之事,顺其自然便好。”
说完,不等清音开口,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罗帐也不知何时掉了下来。
这厢室内渐暖,而远在西凌皇宫却一片肃穆。
慕兰胭看着面前之人,嘲讽地勾了勾唇,“他,竟这般着急?”
银怜也一脸警惕。
可她深知,自己和公主什么都做不了。
自从三年前回西凌,带回来的三千士兵都是北朝人,她们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傀儡。
现在,傀儡已经把该做的事做完了,自然也该退场了。
可慕兰胭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坐上这个位子,怎么能就这么拱手相让。
昏暗的内室,烛火轻轻晃动。
站着的人突然开口,“慕贵妃莫不是忘了同皇上的交易,他助你报仇,你献上整个西凌,现在贵妃已经大仇得报,自然是要履行承诺了。”
“若是我不呢?现在本宫已是西凌的女王,现在皇兄去了,若是我再有个三长两短,西凌的子民一定知道是一场阴谋,你觉得他们还甘愿臣服,当一个附属国吗?”
“慕贵妃既是西凌的女王,自然会一直都是。”藏在纱帽下的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若是有人看到,定要惊讶不已。
面纱下的脸竟和慕兰胭一模一样。
慕兰胭一怔,旋即一喜,“你是说……”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的笑容便成了惊恐。
银怜也吓得直接了你在了当场,“你,怎么……”说着又看向了慕兰胭,“公主,她,她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戏看完了,盛大人是不是也该出来了。”话落,从一处阴影里又走出来一个人,男子一头墨发用玉簪高高束起,一身黑色对襟长袍,优雅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