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生心下一紧,“孔大儒的字画从不轻易赠人,更何况是酒楼小二。”
段七嘴里的红烧肉掉了出来,“他为什么赠给我了?”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出了紧张和不安,饭也没吃,带着字画找到孔大儒。
小主,
他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听了顾君生的话他一下乱了阵脚。
“老夫是猜出来的,姑娘说会在珍馐楼安排人手,老夫猜想姑娘会亲自来。”
“但是珍馐楼里没看见姑娘身影,只有一个一直侍奉我们的小二,所以老夫猜想小二是姑娘假扮的,所以才会送……”
“不好!”
孔大儒自责地捶桌子,当时光想着给段七送字,却忘了自己的规矩。
如此一来,肯定是暴露了。
“都怪老夫,都怪老夫!是老夫对不住姑娘,坏了姑娘筹谋。”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段七劝解了孔大儒几句,让他不要过度内疚自责。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已经暴露,我们也可以面对面谈,只是你得给我准备间房,我有问题要问男娃娃。”
孔大儒立马亲自出动,准备好房间和吃食。
男娃娃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段七抓过来,他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为什么另外两个人出现的时候,你不见了?”
“怕!”男娃娃说道。
“怕谁?长胡子的那个还是没有胡子的那个?”
“没胡子。”
“你知道他是谁吗?为什么怕他?”
“不知道,娘亲怕,我们也怕。”
娘亲怕,就是孔如雪怕,我们怕……除了男娃娃和孔如雪还有谁跟他们一起?
“我们是谁?还有谁也怕?”
“妹妹怕。”
“你还有个妹妹?”
“嗯,妹妹乖,妹妹乖乖。”
段七再问不出什么,她推门而出,严武不知何时也来了。
顾君生手里捏着一封信,神情严肃地看着段七,“北冥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