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息歪着头看着她，一脸无辜。其实光看脸，这鲛人长得剑眉星目，朗月清风的，眉宇间虽然有点野性，但是也年轻俊美得很，哪里像是有幼崽了的样子。

可惜沈清看不到，但就算看不到，也不影响沈清觉得对方在装傻……

毕竟在面对其他鲛人时，息的语言水平还是很不错的。现在在她面前，就是咕噜噜了？

沈清没听见息的回复，索性又再问了一遍。

息游上岸，他的尾巴在上岸后自然而然地化成了一双人类的腿，白皙且有力。

他半跪在沈清身边，头抵在沈清额上，“咕噜噜，崽崽……清……”

“咕噜噜是崽崽的意思吗?”沈清又问。

“嗯。”这回他倒是嗯了一声。

沈清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被人当女儿养了。就感觉挺奇怪的。

“你是原本有幼崽，还是想找个幼崽养啊？”

对方避开尖锐的指甲，用柔软的指腹戳了戳沈清，“你是崽崽！”

小绿抬起眼皮一看，好家伙，干嘛呢凑这么近。

“你让开点，别挤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