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夜翊珩的脸又冷了下来。
黎语颜眨了眨眼,某人周身的冷意越来越甚,是她说错了?
忽地脑中灵光一现,大着胆子问:“敢问殿下,臣女在殿下心里排第几?”
既然问题属实刁难,那就抛回去。
夜翊珩放下书卷:“孤若说孤心里唯有郡主,郡主信么?”
黎语颜诧异不已,呆愣一瞬,茫然摇头。
“孤的双亲不在孤心里,思来想去,孤目前心里放的只有与郡主的交易合作。”
“哦……”
“郡主可还满意?”
黎语颜抿唇不语。
他又问:“郡主想好怎么回答了?”
黎语颜思忖一瞬,道:“臣女与殿下不同,臣女心里首先是家人,而后……而后才是殿下,毕竟臣女与殿下有交易合作在。”
夜翊珩循循善诱:“郡主不是想孤护着你家人么,既如此郡主得把孤放首位。”
黎语颜:“……”
什么逻辑?
当她是三岁小孩子骗么?
夜翊珩矜冷道:“郡主若不同意,那就暖榻吧。”
“暖榻就暖榻。”黎语颜将锦被往身上盖。
这女人还真不同意,夜翊珩挫败感骤升,连带着嗓音更冷了些:“郡主不知何为暖榻么?”
黎语颜掖了掖被角,嘟囔:“不就是把被窝弄暖和么?。
”
不然还能是什么?
“呵,郡主单纯。”
黎语颜黛眉蹙起:“什么意思?”
“暖榻,得用女子细嫩的肌肤去暖。”
夜翊珩拧眉看向她,这丫头是真不懂?
不懂,为何当初还用暖榻作为谈合作的筹码?
黎语颜猛地想起,在茶楼听过有人闲聊,当时听了觉得惊愕,没想到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