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某人身旁,看了近半个时辰,她便将一本游记看完。
去岁之前,她每年游山玩水的时间都很长,是以天晟景致好的地儿,她基本都去过。
如此一来,旁的几本游记她便没兴趣再看了。
她将书放回书架,坐回某人身旁。
夜翊珩见她空手回来,甚是无聊地在玩她自个的手指,遂问:「陪孤觉着无趣?」
黎语颜抿唇看他,小声道:「倒也不是特别无趣。」
「那便是无聊了。」夜翊珩眸光扫过她齐胸襦裙的领口,鼓鼓囊囊处甚是惹眼,他矜冷地撇开视线,浅笑道,「颜颜敢不敢与孤玩个游戏?」
黎语颜双手攀住他的手臂,惊讶道:「什么游戏?」
「孤在颜颜身上写几个字,临睡浴前,倘若字迹尚可分辨,那便算颜颜赢。」微顿一下,他不疾不徐道,「倘若字迹瞧不清了,今夜便圆房。」
「竟是这样的游戏。」黎语颜瘪嘴,「殿下要戏弄我?」
夜翊珩挑眉:「颜颜不敢?」说话间,他将视线转到文书上,淡淡道,「那颜颜就继续陪孤吧,下午,晚上也得陪着。」
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黎语颜黛眉紧蹙:「玩,不就是玩游戏嘛,有什么不敢的?」
夜翊珩闻声,唇角微勾,而后对门口道:「来人,
关窗关门。」
「啊?」黎语颜不解,「为何要关?」
夜翊珩不理会她,只淡淡看松果妙竹进来将书房的所有窗户关上,又看他们走时将房门也关了个严实,他这才看向黎语颜:「脱衣。」
「你?」黎语颜噎住。
「孤忘记说了,临阵脱逃,得受惩罚。」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动,「惩罚颜颜三日下不来床,你看如何?」
黎语颜咬了唇,听他所言为真,踌躇半晌,这才解开胸口的系带,将衣领处的珍珠扣解了,领口霎时间滑落在腰际。
面料层层叠叠堆在一起,似娇花一朵绽放。
以为他要写在她的背部,黎语颜背过身去,僵着身子道:「殿下写吧。」
夜翊珩睨了一眼她光洁的背部,又瞥了眼她纤细的腰肢,面上一如既然的矜冷,嗓音更是淡淡:「心衣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