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抱着黎语颜疾步往外。
妙竹急忙跟上:「太子妃被庆郡王推过,后脑磕到床柱,起了个大包。这会子太子妃宫寒腹痛难忍,再加媚药的作用,太子妃的情况很糟糕。哦,对了,太子妃还告诉婢子,从茶楼出来,庆郡王将她带去了花画舫上,船速很快,她晕船难受。」
夜翊珩面上尽是戾气,周身气压陡然降低。
颜颜她中了***媚药,晕船,后脑磕伤,手心扎伤保持清醒,媚药导致她月事腹痛加剧……
方才他若晚来一步,季清羽这个畜生将颜颜如何了,他都不敢细想。
桩桩件件,杀了季清羽都不解恨。
这会看她如此虚弱,他心疼坏了,真想亲手结束了季清羽的命。
但此刻解了颜颜身上的媚药,才是顶要紧之事。
想到这,夜翊珩眉宇拧紧。
嫌马车速度太慢,顾不得身手暴露的风险,他抱着她飞身出了别院。
看太子殿下抱着自家郡主离开,妙竹长长吁了口气,希望郡主身上的媚药尽快解了。
耳畔风声徐徐,黎语颜缓缓睁开眼,看到紧绷着的下颌线,视线往上是他的一脸担忧。
「殿下……」
夜翊珩低头瞧了瞧怀里软绵绵的她,在屋顶上几个借力跃起,哑声道:「孤不许你有事!」
「我……」她虚弱地笑了,语不成调,「我……想……回家……」
「我们很快就能到家。」
夜翊珩压住心头痛意,回她一个清润的笑意,仿若如此,她身上的难受便能消散些许。
看她软软地靠着他怀里,气息已然弱到极致,夜翊珩冷峻的眸子内水光闪动。
颜颜,你坚持住!
孤不许你有事!
不多时,夜翊珩抱着黎语颜落于东宫地面。
他脚步不停地往寝宫急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候着的宫女:「速寻凌朗,还有春夏秋冬!」
嗓音是掩不住的焦炙与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