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对比,教夜振贤的心寸寸裂开。
黎语颜能承认自己是神医,父皇一点都不感到惊愕,可见父皇也早知晓。
这个时候,还有谁能来帮他?
以往曾想着夜家的江山,他们兄弟怎么斗,这江山还是夜家的。
而此刻,他无比希望那夜黑色帷帽的女子能出手将夜家江山倾覆了。
只可惜,他没死在争权夺位上,倒是死在了明白神医是何许人后。
当即闭了眼:「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夜翊珩道:「你以为孤不敢杀你?」
说着,拱手与父皇道:「夜振贤与老大一般,秉性龌龊。皇贵妃所出的两个儿子,皆对阿玖有过一样的心思。老大何故而死,父皇想必记忆犹新。夜振贤不仅对颜颜有过歹意,对阿玖亦如是。父皇,儿臣命人去了夜振贤的势,便是出自此般原故。」
皇帝颔了颔首:「合理。」
说话时,摆了摆手:「此等废物,拿去杀了剐了,喂狗罢。」
嗓音极度寒冷。
夜振贤彻底慌了:「父皇,我可是您儿子啊,亲儿子啊!」
夜渊凉凉反问:「你好意思说是朕的儿子?」
旋即怒喝:「朕怎么会生出你这等畜生?定是你母妃上梁不正,才导致你与老大一个德性。」
当下就要唤御林军带去行刑。
夜
翊珩阻止:「父皇,他还有用,与他接头的女子颇有嫌疑。」
夜渊颔了颔首:「这人渣就交给太子处理罢。」
「是,父皇。」夜翊珩领命。
黎语颜禀道:「父皇,宫宴上,虞莹蕾在橘子酒里下了毒。儿臣以牙还牙,让虞莹蕾喝下那酒,虞莹蕾这才着急回府,想来是为及时服用解药。此事上,虞莹蕾妄图给儿臣与端王妃下毒,千真万确,还望父皇明断。」
「杀了,杀了。」夜渊恼了,「不过一个北凉公主,意图谋害天晟太子妃,其罪当诛。」
黎语颜又道:「父皇,儿臣与太子殿下一般意思,要用虞莹蕾来引黑色帷帽的女子现身。」
夜渊连连颔首:「天晟的将来有你们,父皇很是欣慰。」
太子夫妇心思缜密,不像他,遇事恼了,只会杀干净了事。
当天,夜翊珩派人将夜振贤送回了贤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