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怀中的女孩,就是前世在佛前虔诚磕九百九十九个顿首,求来的白月光。
沈黛西脸烧得通透,小手仍紧揪着他的衣领,心跳如击鼓。
头顶传来低沉嘶哑的笑声。
“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沈黛西眼睫微颤,推开他,干咽了一下:“懒得你,这无赖。”
她抬手按了1层键,等电梯门开,自顾走出去。
傅砚沉没拦她,电梯降至负二层车库,去取车。
凛冽寒风夹杂着细雪,割得人脸生疼。
沈黛西站空旷的街头,裹紧呢大衣,抖着手不停刷新叫车软件,在她之前还有45位。
她气得跺了几脚地板,好不容易等到车,狗男人手贱按了取消,还扣了些费用。
黑色卡宴停下,车门一开,傅砚沉大腿迈出车门,快步走到沈黛西跟前。
“走,我送你回去。”
沈黛西转过身背着他,不想理这狗男人。
“我数到三,再不动,我就抱你上车!”
“我走就是!”
傅砚沉舌头顶着牙后槽,低笑了声,三两步越过她,打开副驾的门。“坐这。”
沈黛西也不跟他矫情了,直接坐进去,傅砚沉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置,把车开车进主干大道。
车里只他们两个人。
香车宝马,今晚还是大金主亲自开车送她回家,不亏。
沈黛西痴痴睨着,傅宴沉握着那双手,指节修长如玉,清透如水,纯净无瑕,微微弯曲紧握着方向盘。
正专心开车的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噙笑道:“想摸不?”
男人的手见过无数,让她痴迷念念不忘的还得是傅宴沉这双,怎么会不想摸,做梦都想。
沈黛西硬生生的把头别开,没接他的话,而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