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顾墨被气笑,“操,我看不出来你真有受虐心理,你这一路没少挨黛西学妹揍吧,还有性趣搞?”
傅砚沉心情似乎很好,就跟他斗嘴,“这叫情趣,你这个母胎solo,懂个锤子。”
操!气死老子了!
顾墨鹅头有一只乌鸦挥着翅膀飞过去。
“你别太嘚瑟,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那个后妈已替你张罗联姻的事了,跟赵家那位刚回国的大小姐来往密切呀,至于庄家嘛,动向也很大,在极力拉拢赵家当权的那位。”
傅砚沉眼神微眯,看着落地窗外茫茫白雪,冷冽的气息瞬间从身上散发出来,眸色阴鸷,菲唇吐出的字比冰渣还要冷。
“随她折腾,只要不牵扯沈黛西,我不介意,再换个后妈!”
“还是咱砚哥威武,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傅砚沉挂了电话,下楼到厨房里煮了醒酒汤,端到卧室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头边上,扶起沈黛西搂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腮帮子,柔声唤着,“黛黛,醒醒,喝醒酒汤再睡。”
沈黛西皱着小眉头,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不要嘛,人家要睡觉觉。”
傅砚沉听着如奶猫发嗲的声音,心头又是一紧,喉头滚了又滚,“乖啦,不喝明早起来头会痛。”
沈黛西最怕头痛,一听到头痛,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抬眸,那双含水的眼眸眨了眨,盯着男人看了一会,伸手要接过碗,男人没松手,举着碗送到她嘴边。
“喝吧。”
她听话地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了半碗后,便推开碗道:“谢谢,我喝不下了。”
“诶,这是我喝过的...”沈黛西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就着碗把剩下的半碗喝光了。
“你身上哪儿没被我吃过,还穷讲究这个,嗯?”傅砚沉放下碗,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深眸带着揶揄看着她。
“不要脸...”沈黛西瞬间脸红个彻底,推开他,连爬带滚滑溜往床另一边抱着被子去。
这男人在人前西装革履一副禁欲系的模样,私下床上什么荤话讲得跟顺口溜一样。
真是后悔上这条贼船。